“社会”和“共同体”分别处于“传统—现代”连续谱系上的两端。按照马克思、韦伯、滕尼斯、涂尔干等人的理解,“社会”逐步向“共同体”转型。但社会和共同体是两种不同的社会团结,其转化将面临一系列困境,对人心理产生极大的冲击,因而转型极其困难。传统村落作为典型的共同体,在社会转型之中也将存在共同体转型一样的困难。村落共同体的信任与互助、土地及其安全感等要素阻碍了转型,流动是破解这一困局的最好机制。通过“乡—城”流动,城市的市场经济收益较高,破除土地安全感的束缚和亲属结构形成的集体意识的规范压力,从而突破文化和心理阻碍。